席引昼喃喃道。

恰恰是因为它和以前一模一样,别无二致。一样的破烂不堪,没有半点改变。

他盯着街角,疑虑窦生。

到底是哪个该死的狗胆通天,竟敢私吞皇子托人送来的珠宝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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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前,京郊宅中。

“你怎么把沈致放到郊外了?”一路跟着沈驰景过来,徐舟横累的喘粗气:“你还有公事在身,每天大老远跑来照顾他,方便吗?”

沈驰景推开虚掩着的门:“这是太子的宅院。他说若是把沈致放在京中,怕给他下药的人仍图谋不轨,便开了个郊外的宅子,又请了些人做陪护。”

“呦。”徐舟横邪笑一声,小声八卦道:“对你哥都这么上心,可真是爱屋及乌。”

“你还好意思说?”说起这事,沈驰景便气不打一处来。她毫不客气地将徐舟横拽出了屋门,劈头盖脸就问:“那天晚上,为什么把我扔给席引昼?”

“我这不是……”徐舟横似是颇得意于自己的行为,邪魅一笑道:“帮你们促进促进感情嘛。”

“……”沈驰景恨不能敲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大哥,我是不是和你说过,自从我们穿进来之后,许多情节都变了?席引昼他对我根本没兴趣,你冷不迭地把我扔给他,万一他以为是我设计这样低俗的剧情想要接近他怎么办?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就是因为他没兴趣我才得帮你制造兴趣嘛。”徐舟横郑重其事道:“你有没有好好想过,他到底为什么对你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