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生气也该是沈驰景生气啊,被戳穿的是她又不是自己!
席引昼越捋越乱,头脑一糊,赌气又抱起衾被“咚”得一声躺了下去。
那自己到底什么时候不想说话的?
另外那个姑娘来找沈驰景的时候?
不不不!
他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拼命拍灭自己的想法。
这个时候有人来找沈驰景,该是为自己解决了一大难题才对。他本就不愿和她过多接触,如此一来更不必迫于道德压力将她带回宫来。这个时候自己怎么可能会生气呢?
该高兴才对!
嗯。该高兴。
他“啪”地翻了个身,终于蒙着头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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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够大吗?”
乔菱骄傲地指着面前那张偌大的床铺,对着沈驰景笑道。
正在痴迷于四周陈设的沈驰景忙转头答道:“啊……哈哈哈哈哈大!好大!”
她看得眼睛都直了。
果然古往今来,有钱人的生活都是穷人无法想象的啊!
沉木所制的桌面上发着黑明的光泽,又摆了几束刚摘的花束,衬的花色愈发明亮;床头是黄花梨木镂雕而成,宽大雅致,外围那一圈月白床罩,又添了不少柔和之感;最角落处甚至隔出了一个房间,净白清丽的浴盆被置在当中,还余有未散尽的水汽袅袅。那大小,足足能容纳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