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跟她说‘车再贵都只是代步工具’的道理话,她是听不进去的。
尹承宴气不是,笑也不是,索性继续跟她聊傲隽。
“哪儿看出他假正经了?就因为他想教训你?”
“是、也不是……”虞欢思绪游离,把脸从男人宽阔的后背里抬起来,汲取一些新鲜的空气,“明明喜欢我,却说什么‘无法喜欢我’的鬼话,无非是对我的那点喜欢比不过跟你的兄弟情义,加上别的……利益相干?”
末了,附上评价:“你们男人真狡猾。”
既然无法喜欢,有些话就别说出来,自己闷着想想好了。
说出来,还不是在跃跃欲试的暗撩?
尹承宴也觉得,傲隽这手以退为进玩得挺溜。
换别的小姑娘可能被套进去了。
好在他的欢儿没那么傻。
但那句把他也算进去的狡猾论,他是不认的。
尹承宴还从她数落傲隽的话里体味出别的意思:“他要来真的追求你,你会接受?”
“会啊,为什么不会?”虞欢声音软软的,听着特别较真,“我刚不说了吗,他的各种优点。”
那我呢?
老子就被你无视了?
尹承宴张了张口,差点问出来。
眼皮子底下,那双从后背伸来的葱白的手,还把他当抱枕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