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虞欢醒来时,墙上挂钟的时针正指向10,分针刚走到3。
10点15分。
隐约记得,昨天沈秘书走时,不是说8点开车来接么?
身旁早已无人,她所熟悉的他的气息却还残留在枕头、被子和她的发间。
虞欢把自己摆成霸道的‘大’字,清醒的望住天花板。
耳朵里、脑子里,全是男人含着笑意的低语。
没完没了的碎碎念,续航能力超强,想到哪儿说哪儿,不讲时间顺序,毫无章法规矩。
他自得其乐,她不耐烦的听着回忆着,直到睡去,直至醒来,竟还能想起大半。
从16岁到23岁,从中学到大学。
原来他们认识那么久了。
人这一辈子,究竟能有多长呢?
带着这个极富哲学意味的疑问起床梳洗。
新的一天,期待尹先生的表演。
阴雨天的平流层,舷窗外一片阴霾色,愣是给身在高空的小伙伴们渲染出末日危途的情景。
午饭时间,机舱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
何又欣安分老实的坐在沙发里,盯着面前超豪华海鲜烩面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