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页

“不想跟我说会儿话?”尹承宴主动问,低哑的嗓音里不难听出央求的意味。

忙了一天,这会儿很想和她说说话,想被她搭理。

他像只看上去凶猛极了的大型动物,昼伏夜出,不费力的站在食物链顶端,大家都因为他的强悍而敬畏着他。

鲜少有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他亦不轻易向谁展示。

虞欢是特例。

她尝试地张了张嘴,喉咙里明显的涩感阻止她发出声音。

表达,在这一刻变得格外艰难。

尹承宴料到她的沉默,等了会儿,拥住她的手臂向内收拢了些,下巴沉在她柔软的肩窝,用一种,受伤之后需要治愈的口吻——

“那就听我说罢。”

“你走之后,我大概……恨了你两个月?”

“傲湛专诚给我开了个单身派对,那天我喝断片儿了,还跟人打了一架。”

“第二天酒醒了,全身都疼,自那回到现在,我再也没喝醉过。”

“借酒买醉不适合我。”

“隽哥还跟我说,那晚有个姑娘爬我的床,我说了很多刻薄的话,把她骂出心理阴影,哭得特别惨。”

“但是我一句也想不起来。”

“算了,谁让她不对在先。”

“我多冰清玉洁的人,哪儿是她能玷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