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问题来了:从你进去到出来,截止此刻,你跟虞欢总共发生几句话的交流?”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一个被砍了十几刀的人,不在乎再多挨一耳光。
尹承宴反而淡定了,答曰:“我总共说了四句,她一句都没有。”
那句‘都不知道图什么’是她的自言自语,不作数。
傲湛表情夸张的倒抽一口凉气,捂着阵阵抽痛的胸口:“兄弟啊,我对你怜爱了!”
尹承宴嗤笑:“你懂个屁!”
虞欢跟他相处的时候,心理活动强烈着呢。
憋得越狠,想得越多。
所以尹承宴见她攥紧了被角强装淡定,反而没之前着急了。
有想法是好事,这回也换你猜猜我的心思,看我是进是退,打算进攻还是防守。
感情不是一味的索取抑或付出,些许吊胃口的技巧必不可少。
所有陷在感情里的人都这样,大概是……人的劣根性。
关于这一点,尹先生是在很久以后才领悟的。
于是,夜又深了一些。
临近11点,虞欢出来拿外卖。
她想过尹承宴连人带车守在外面的情景,没想到打开门之后,一眼看到傲湛这厮,双手从她家铁门缝隙里伸探进来,殷切地对她挥啊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