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恒很不要脸的把后面的话说出口,他刻意把声音压低,“很伤人。”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沈明恒不给她躲的机会。
片刻后,温栀大步走到客厅,姿态难看的趴在沙发上面,“这样好看吗?”
“好看。”沈明恒又倒了一杯热水,端着走过去放到桌子上,他坐到对面旁边的沙发上,黑眸深沉注视温栀,“你怎么样都好看。”
温栀的脸有些热,把脸埋进手臂里。
刚认识的时候都这样,怎么样都好看,怎么样都能容忍。可是以后呢?温栀不愿意去承认,她确实没有安全感。
不是不信任沈明恒,而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感情能抵得过时间和丑态的蹉跎。
早晚白月光会变成黏在衣服上的白米饭,红玫瑰会变成凝在墙上的蚊子血。
“肚子疼吗?”沈明恒坐过来,坐到温栀旁边,手落到她的肩膀上,“要不要买点药?嗯?”
“不用。”温栀很少痛经,只是今天喝了一天冷饮。她的例假不太准,有时候二十多天来,有时候一个多月,根本没办法提前预防。
沈明恒把她抱到怀里,让她躺在腿上,抚开她的头发,低头看她,嗓音沉的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见,“晚饭没怎么吃,想不想吃别的?我给你做。”
温栀眨眨眼,肚子似乎舒服了一些,她看这沈明恒清冷的下巴线条,“你对别人也这么好?”
“哪有别人?”
温栀看向客厅里巨大的那副画,“我能在这里摆一张我的照片吗?”
沈明恒看向客厅那副黑白的画,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办法给画填色,光之后的很多画都是黑白。
“不喜欢这副画?”沈明恒倾身拿起桌子上的热水,握在手心里,暖热了手,随即落下去放到温栀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