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让我走?”温栀抬起下巴,黑色长发如瀑散在肩头。她的肌肤在灯下白的发光,冰肌玉骨,清透的美。
她穿v领的黑色上衣,沈明恒这个角度能看到她精致单薄的锁骨,延伸进衣裳,大片皙白。
沈明恒冷肃的喉结滑动,他的指骨修长,用力到微微泛白。
“我想出去。”温栀拎着包抱臂,迅速的进入防御状态。
漫长的沉默,空气中灼热的气息逼仄,温栀快喘不过气了。她讨厌失控,非常讨厌,原本她应该潇洒的离开。
沈明恒抬手把散开的衬衣扣子慢条斯理的扣上,他又放下衬衣袖口,把衬衣的袖扣也系上,他恢复一丝不苟的清冷,抬了下睫毛,黑眸凝视温栀,随即抬手拉开了房门。
门外有暖风,涌了进来。
房门大开,沈明恒单手握着房门,站在门口,“从你在林溪亲我,我们就注定了不会成为朋友。”
温栀的指尖抵着包的边缘,抬腿走出房门,走廊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栀的心跳的慌乱,她似乎战败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你拿我寻开心也好,填补空虚也罢,只有这一次。”沈明恒修长的手指垂落,指尖泛白,“下次。”
温栀清澈明媚的眼十分干净,看着他。
“我会让你走不出这道门。”沈明恒咬了下牙,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沉,但尾调里带着一点狠,“走吧。”
温栀亲了他,拒绝了他,温栀很优秀。
温栀越过沈明恒走向电梯,沈明恒站在空旷的走廊里。
电梯门打开,温栀走了进去,随即走廊里空无一人。
他双手插兜敞着腿站在走廊里,炽光灯是白色,天地一片白。许久后,沈明恒抬手摸了下唇角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