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这里离柔然约莫还有多久的时候才能到?”
偏远边城的某个供游人落脚歇息的客栈处,来了一个风尘仆仆戴着斗笠的男人,声音低哑,像是许久未喝过水好好休息似的,听得出浓浓的疲惫之意。
店家是个风韵犹存的妇人模样,为人圆滑世故,瞧见他这一身疲惫赶路的模样见怪不怪地回他一声,“快的话骑马大概十天半个月左右便能到,慢的话一两个月亦不足为怪。”
“小哥怎么想着到柔然去?那柔然可不是什么好地儿,这儿到处都是受柔然人迫害不得不朝中原逃难的客人,唯独你倒是稀奇,偏要去柔然。”
老板娘笑眯眯地看似随口道,心里对这男人的揣测不外乎是投靠或牟利,心下倒是有些瞧不起,在座安静的各位听见了她的一番话,抬起头看向了男人。
男人扶了下斗笠,偏过头看向所去方向,目色仿佛瞬时温柔眷恋,连老板娘瞧着心都不由闷了几分。
“我有一个很珍贵很珍贵的宝贝被人抢去了柔然。”
“我要让他们知道,有些宝贝碰了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自皇帝察觉到被柔然王子一行人摆了一道后勃然大怒,即刻下旨命阮正擎为主帅,带领虎兵营及其他兵队攻克柔然。
既然他们不想议和,那就打到他们服为止。
阮正擎自然是知道自个儿宝贝女儿被劫去了柔然,骨头摁的嘣儿响,咬着牙带领着兵即刻出发,一刻也不愿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