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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是傅恒 小香竹 974 字 2022-10-07

大儿子已去世两年,那拉氏白发人送黑发人,至今心梗难舒,

“我已失去一个儿子,才不希望你阿玛再去冒险啊!他若真的在乎我的感受,又怎会先斩后奏,不与我商量?”

“阿玛肯定是怕您会阻挠,这才没敢提前跟您说。”同为男人,福康安自是理解父亲的心情,

“额娘,事已至此,咱们身为家人,理该支持阿玛,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安心出征。您若与他置气,那阿玛在行军路上怕是不得安宁。倘若他不专心,作战岂不危险?”

被儿子这么一说,那拉氏登时紧张起来,夫妻多年,傅恒的性子她再了解不过,家中之事皆由她做主,但官场之事,他有自己的主张。

诚如儿子所言,圣旨已下,无可更改,傅恒一心要去缅甸,她哪能拦得住?若是因吵架而让他分心,岂不是害了他?思来想去,那拉氏怅然哀叹,

“罢了!明儿个我去寺庙给他求道平安符。”

所以母亲这是妥协了?福康安晓得母亲心里委屈,遂好言劝慰着,还说明日要陪她一道去寺庙。

未免儿子忧心,那拉氏勉笑以应,没再抱怨。

次日是正月十五上元节,府中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用罢朝食,福康安便动身陪同母亲一道去寺庙里上香祈福。

初升的旭日在寒风中晕荡着稀薄的暖意,枯枝缀绿,悄然萌芽,处处孕育着生机,可那拉氏却心悬重石,始终难以安放。

此间寺庙香火鼎盛,善男信女们皆来参拜求签,盼着菩萨保平安。

福康安也想求个姻缘签,那拉氏却道没必要,“你的姻缘并非上苍做主,而是由皇上决定,无需求签。”

说起婚事,福康安甚为不满,“皇上已为大哥和二哥赐婚,孩儿的婚事该由自己做主才是,毕竟是与之共度一生之人,得谨慎挑选,孩儿可不想让人帮我决定。”

心愿虽好,终究难实现啊!那拉氏不想打击儿子,但有些道理,他必须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