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毓秀：你是大力水手吃了菠菜吗？

背对着她的姬晏，拉着她的手往前走，抿着唇一言不发。并未因此松开手，或是放松手上的力度。因为背对着，所以林毓秀没有看清他脸上的神色，若是此刻她看见了姬晏脸上的神色，定会大为震惊。

无人知晓此刻姬晏的心情。

方才，当第一缕朝阳升起，林毓秀睁开眼睛时候，旭日的光落在她身上，她整个人笼罩在一片淡淡朦胧的光晕中，轻纱羽织，虚幻朦胧，仿佛随时要羽化而去。

那个少女是真实的吗？

她是真实存在的吗？

那一瞬间，姬晏不由的生出如此心思，他望着旭日光辉下朦胧虚幻缥缈遗世的林毓秀，心下忽地惶恐。

也许，他终会失去她。

姬晏的心下不由地生出如此念头，他无法留下她。

少女宛若一片虚幻朦胧美好无暇的光羽，伴光而来，终会随光而去。

绝望因此滋生。

——

林毓秀被姬晏拖着离开了飞泉峰，“我还没去给文瑛师伯告辞呢！”林毓秀说道。

“文瑛师伯不会介意。”姬晏背对着她，清越的少年音带着几分冷，像是玉盘被击碎发出的声音。

林毓秀：……

这不是她介不介意的问题啊，所以你到底是为什么这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