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左右两面各开了一扇门,他先瞅了一眼左边的门后,是间浴室,还有面大镜子,可惜通风口极小,不能供他在紧急时刻藏身。
他检查完浴室,退回主卧走向右边的门。
推开门的同时,郁臻被其内场面一吓,大叫一声“我靠”,没出息地跌坐到了地上。
门内是间较小的屋子,说是囚室也不为过,阴暗无窗,只亮着一盏暗淡的小灯,墙角堆放着一排单人床,床上挤着七八个年轻女人,她们的脚踝锁着铁链,只能绕着床活动。
看到门忽然打开,她们脸上充满震悚和不安,但看清郁臻的模样后,平复为惯有的呆板木然。
“嘶……”一个褐色长发的女人面露苦痛,她咬唇扶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看状况是胎动引起的不适。
她身边坐着另一个稍显年长的银发女人,肤色偏深,鼻梁细挺,美得像妖精,正关切地安抚孕妇。
郁臻发现她们身材肤色不一,却都十分美丽,如果美貌是资源,她们必然是最稀有的那一种。
银发女人捡起床边的水壶摇了摇,是空的,她说:“你能帮我们倒些水来吗?”
郁臻自然答允,他走进促狭的囚室,接过空壶,转头去浴室接了半壶水,水流清澈剔透,在阳光里闪着比黄金更珍贵的碎光。
可惜他洗澡的时候已经灌饱了,应该说差点淹死,再喝不下了。
他抱着水壶回到左边囚室,乖乖地等银发女人喂孕妇喝水;他想问她一些事,其实问其他人也行,只是其他人根本没睁眼看他。
“请问,你们见过一个9岁女孩吗?她大概这么高……”郁臻在空气中比划着,“皮肤黑黑的,叫ios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