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那么想。”杜彧拿纸巾擦掉他嘴角蘸的一点奶霜,“是我姐姐回家了,她跟我说邹策又来找她,状态很不对劲……我有点担心她。”
“她一个成年人, 家里又有其他人在, 能出什么事啊。”郁臻忿然道, “你是个小孩诶, 她遇到危险应该报警求助,而不是要你去救她。”
杜彧笑了,他很少笑得这般开朗,眼里如有星辰坠入潭底,水光与星芒同辉,“你果然上辈子就是我的猫,这么为我着想。”
郁臻:“我才不是。”
言归正传,杜彧说:“感情纷争叫警察来也没用。而且她都联系我了,我不能装作没看见吧。”
郁臻拍拍衣服站起身,“行,你姐姐也是我老板啊,关心她就是关心自己的生计,回家回家。”
杜彧忽然搂过他的脖子,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尖。
不疼,但痒。郁臻推开人,揉耳朵,“不要咬我!你是狗吗?”
杜彧哈哈笑着走前面去了,可能是怕挨打。
回去的一路,杜彧都在查资料,低头看得认真。
郁臻悄悄瞅了一眼,是蛋糕配方和食谱。
抵达那栋深山老林里的庄园,已是夜里十一点。
这样大面积的老房子,它的安保工组通常存在大量漏洞,监控摄像头难以覆盖每一个角落,而由于建造的年代技术受限,常见的新型防盗系统也无法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