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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飞:“你都知道了,干嘛还要让我们再讲一遍?”

“为了严谨呀。”郁臻走到舞台边,帮贺凌飞解除手环,“你快点讲,我们时间不多了,谁都不知道那群变态究竟想做什么。”

小飞盯着蓝蓝,“你给他讲,我记不清了。”

蓝玉:“我……让我想想。”

留给蓝玉整理思绪和语言的时间里,郁臻回到廊桥,找出钥匙反锁了走廊两端的门,被他们闹出的动静吓坏了的小灰狗蜷缩在密室的门前,它用爪子拼命刨过门,在墙缝边撒了尿。

不是个傻的,没有去踩玻璃。

郁臻抱起瑟瑟发抖的小狗去了演出厅,将另外三人逃走的那扇门一齐锁死,保证当前的房间封闭而安全。

“……哪儿来的狗?”小飞问。

“它跟我们同病相怜。”郁臻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然而刚坐下,他又被杜彧的动作引了过去。

杜彧蹲在魔术师&猎人的尸体旁,着手撕下那张油彩面具。

郁臻走近,看杜彧那两只伤痕累累却依旧不乏美感的手,缓慢地撕掉男尸脸上与皮肉粘在一块儿的软质假面。

待尸体真容暴露,他有种想吐的感觉,胃里翻江倒海。

——这个人绝对不是全家福里的家庭成员之一,不止是他的身材异常高大突出,还因为他长了一张畸形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