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个失忆的拖油瓶可没法登陆,赶紧治好他。”大胡子光着精壮的上身,搭着毛巾走向宿舍区。
“好的,科林斯舰长。”
巫马应道,正要离开,却被郁臻及捉住手臂!他僵着左半身,呼痛道:“等等,我我、腿抽筋了。”
他旁边舱位的高个子女人醒来后就地做了20组俯卧撑,此时大汗淋漓,擦着头发道:“别那么娇气,快下来走两步,让你的运动神经苏醒。”
郁臻刚要回答,被他挽住的金发青年已经蹲下身,捧住他的脚踝——
“我知道要做运动啦!你干嘛!”郁臻想收回腿,却被人牢牢握住脚踝骨;谁叫他骨架纤细,能被人一手拿捏。
“请放松。”巫马的手温度偏低,扶着他的小腿踩住自己的膝盖,骨节修长的手指为他按摩筋挛的小腿;力道适中,手法娴熟。
“你该多锻炼了,他可不止服务你一个人。”高个女人对他笑笑,妩媚的眼神暗含讥讽,转身走了。
醒过来的十多名船员陆续走空,剩舱内一片狼籍。
服务?郁臻回想着女人的话,震惊了半分钟,忍不住问金发青年:“你是杜彧吗?”
巫马的目光投向他对面。
郁臻跟随对方看去,他正对的那架休眠舱仅正常尺寸的一半大,里面坐着一名黑发黑眸的小男孩,顶多六岁,迷迷糊糊的裹着毛巾,手捧着杯子喝水。
这小孩和他,是剩下的最后两人。
小孩发现他在盯,懒洋洋地回敬他一个满不在乎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