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消失,和这具尸体有关系吗?这些蜡烛和图形象征什么?有什么特殊含义?
郁臻抖掉笔上的粘稠的血液,说:“我们需要一个符号学专家。”
杜彧道:“用得着吗?自己上网查不就好了。”
“也行。”郁臻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回到门口,“蜡烛能坚持到晚上,我们把门锁好,别让其他人进来。”
“不告诉他们吗?”杜彧接过自己的笔,用空白纸巾擦掉血迹,“这样一来,等警察傍晚抵达,谁都走不了了。”
“是诶。”郁臻挠挠脸,从神秘事件发展成了宗教元素凶杀案,镇民集体失踪,他们这些剩下的人恰好住同一家旅馆,每个人都有犯罪嫌疑。
“你觉得呢?”
杜彧将笔和画稿装进外套口袋里,插着手说:“我有个合适的人选。”
叶映庭在房间里听音乐,通过社交软件把岛上的诡异经历告知了五六个好哥们儿,收获了几百句“卧槽!?”
他们本是一群人组团,只不过其他小伙伴嫌岛上娱乐活动少,想先在邮轮停靠的港口城市玩一通;可是柳敏迫切想来看雪山的蓝色湖泊,她执意要动身,叶映庭又不放心她孤身一人,就跟着来了。
结果现在,小伙伴们在海边打沙滩排球冲浪,喝着鸡尾酒泡美女,他在这座阴天多雾的孤岛上惊心动魄。
旅馆的木门又薄又脆,被敲两下就哐哐掉灰。
叶映庭摘了耳机,下床开门。
他门外站着两个男的,都很年轻,算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