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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臻习惯了,他没有随周敛挨家挨户敲门询问,而是找到路边一盏和二楼阳台离得近的路灯,顺着电杆爬上了二层住户的阳台。

他轻巧娴熟地推开了他人的窗户,静悄悄潜入房间。

周敛仰头目瞪口呆地望着,问杜彧道:“他以前干什么的?”

杜彧:“我不知道。”

“你们俩究竟什么关系?他说你是他弟弟?”

杜彧:“我不是。”

“那昨晚上闹腾的到底是不是你们?”

杜彧:“闹腾什么?”

过了几分钟,郁臻从一楼的花店开门出来,他提着一个坏掉的尖嘴水壶,被烧穿的壶底一股焦煤味。

“没人,整栋楼都没人。”他把水壶抛给杜彧,“他们是中途离开的,厨房的水烧干了,茶还没泡,浴室里有放好洗澡水,冷透了,应该是昨天半夜的事。”

杜彧接过水壶看也不看,转手给周敛。

周敛打开盖子检查壶底,确信是水烧干导致的破损。

“这他妈的是搞什么?闹鬼了?”周敛把水壶弃于路边,“你们什么想法?”

杜彧和郁臻对视一眼,两人都没讲话。

街道两旁剩余的住宅,郁臻随机选了几户翻进去,勘查一遍,结果仍是空空如也,连只鬼都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