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杜彧踏上熙熙攘攘的长街,转身面对他道,“就这么个麻雀大小的镇子,有什么可玩的?”
“先申明,我不去噢。”郁臻竖起食指,摇了摇,“加钱也不去。”
杜彧道:“为什么?你看起来很适合极限运动。”
“如果是我自己,我会去,但跟你一起,我怕催命。”
……
他们的旅馆就在博物馆的楼上,是原建筑改造,古朴简素,干净舒适。
房间是杜彧提前订好的,不出意外,又是同一间。
郁臻忍不住问杜彧:“你是没人陪/睡不着觉么?”
后者道:“不怪我,这里秋冬太冷了,没人来,所以一到夏天,就是火爆旺季,这是我能订到的仅剩的最像样的房间。”
“真的吗?”
“不信你出去随便问。”
博物馆被一道红墙围起,墙内种了花草和葡萄藤,底楼的玻璃门后是售票处,几米外一道小门通往二楼。
楼梯间有一盏小灯照明,木质台阶铺着地毯,墙壁挂满毡毯和油画,狭窄的空间拥挤昏暗,却有一股好闻的异香萦绕其间。
一串急促的脚步声震响楼梯,只见柳敏拽着叶映庭急匆匆地往下跑。
梯道太窄,他们侧身贴墙,让两个小孩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