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臻瘫坐在最后一排的座椅里,枪靠在腿边,身下座垫被他腹部流出的血液濡湿,刚才一连串动作幅度过大,撕裂了伤口,他痛得没力气,只能这么躺着。
不行,他真的很怕痛,这种拿枪的健全人再多来一个他都吃不消,更遑论还有22个,这回怕是真要被剥皮拆骨了。
死在这类莫名其妙的游戏里,他怎么想都不甘心。
杜彧,一切都是因为杜彧,不可饶恕。
要是再让他见到那个懒懒散散的公子哥,不管这里是梦还是现实,他都要咬死他!
像是在印证他的预感似的,剧院的门忽然被踢踹和拳头砸响!
门外嘈杂的谈话声通过门缝传进来,少说有十来人。
“两个人都在里面!我一共听到枪响了两声!”
“锁上了!他妈的!那个狗娘养的不会已经拿到解药了吧!”
“快点进去,别让他独吞了!”
……
郁臻咬紧牙关站起来,蹒跚地走向那个被他用枪托砸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