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偷窥狂潜入受害者家里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满足窥探欲却不希望被人发现,他们会把痕迹清理得非常干净;第二种是骚扰,故意留下物证期待看见受害者惊恐崩溃的反应。
他的情况更符合第二种,但公寓的安保系统和他家的监控摄像头告诉他;在他离开的期间,没有任何人进入过他的住所。由于桌底是监控死角,所以看不见胸针是何时出现在那里的。
有人利用其他手段抹去了自己来过的痕迹——不无可能,那此人实在太无聊了;大费周折就为轻飘飘地丢朵花让他感到迷惑。
最后一种情况,也是他认为最合理的一种,就是他还没醒,他还在梦里,一个精心编织和设计过的,为了困住他的梦。
假如成立,最快的清醒方式是自杀;但如果不成立,他死了就真的死了。
他能为一个假设自杀吗?不,那太傻了。
最终他决定顺其自然,跟随为他准备好的生活轨迹走,出门旅行。
如果是梦,这世界早晚会露出破绽。
郁臻出神的这一刻钟,旁边欢笑不停的人群里有一个女孩注意到他,她开朗地走过来拍了他一下。
他无动于衷,只斜眼看了看她,他不太有心情理会旁人,就算是请他帮忙拍合照,他也会拒绝的。
但女孩没有想要他的帮助,而是非常自来熟地搂住他的脖子,掰正他的脸贴过来,飞快和他拍了一张亲密合照。
“你真好看。”女孩满眼欣喜地说,她不是很漂亮,但长相幼弱乖巧,笑起来特别讨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