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郁臻听到名字仰头。
“嗯,以现有的证据,我们很难推断她的死因,谋杀弃尸、受困遇难,两者皆有可能,我先当她是后者好了。”杜彧娓娓道来,“地下只有两个出口,假设我们进来的出口是a,密室是b;艾琳进入密室,大门自动上锁,她是个聪明人,按理说不至于坐以待毙,肯定会比我们更积极地寻找第二条出路。”
郁臻:“你指的是,她也破解了这条字谜,但发现线索已被毁掉,于是爬过通风管道去找a出口,然而不幸触发机关导致a出口封锁,绝望之下放弃了求生?”
杜彧:“对,她宁愿死在老鼠成群的下水道,也不肯回到密室;之前你说她在忌惮害怕着什么东西……”
“怕那只怪物呗。”郁臻想当然接话道,“她可能并没有来得及关注什么字谜,看到那丑八怪就吓得魂飞魄散了——你想想,艾琳是五十年前进来的,如果那时怪物就被养在这里了,那它应当处于幼年或青年时期,杀伤力和危险绝对比现在大。”
“对啊!”郁臻猛一拍桌道,“它废物是因为它老了!”
杜彧不置可否,因为他们谁也不知道,那只怪物又是什么时候被关进密室的。
“艾琳她究竟为什么来这种地方?是她在进行实验吗?”
“别想她了!死了好几十年的人,还能复活告诉我们怎么出去吗?”郁臻悻悻道,“当下要紧的是我们走入了死局,先操心自己吧。”
因为他本人就为艾琳的死亡谜团费了许多心神,可事实上,理清艾琳的死因,并不是他们破解离开方法的必要条件。
或许她和他们一样,只是误入罢了。
郁臻含情脉脉地摸着微缩雕塑的人鱼尾巴,对被抹除的线索感到痛心疾首。
——神啊,你为何如此对待你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