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总,快说不想。”小男孩在南七里生活了一段时间,性格也被照顾得格外开朗活泼。
“啧,你这熊孩子!”游斯宾抡起一只大手掌,作势要打。
小男孩笑着往后躲,“边总,快跑,你爸爸要打人了。”
等小孩和狗跑远了,游斯宾坐在沙发上,一回头,“坐啊,站着干嘛?”
那个被余秀钦多看了几眼的陌生年轻人才引起顾淮云的注意,“这位是?”
游斯宾捏了一颗龙眼剥开了吃,“他是给常平治病的。”
顾淮云一时没领悟过来,转眼看白忱,“他是你们医院的医生?”
“……”
白忱医生保持了沉默,表情是难以言说的尴尬。
从白忱的沉默中,顾淮云似乎明白了什么,猛地转过头去看那个一直站得规规矩矩的人,半晌说不出话来。
“老顾,为了兄弟,我也是操碎了你啊,你能不能理解?”游斯宾语气沉痛道。
“理解个屁!”顾淮云面色冷沉,“一会儿看常平怎么收拾你。”
“哦豁,是不是不拿我当兄弟啊?”
顾淮云没理他,问被游斯宾带来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回答他,“顾总好,我叫钟泊君,停泊的泊,君子的君。”
“钟泊君?这名字还挺文雅。”白忱笑着点评一句。
顾淮云快速看了白忱一眼后接着问钟泊君,“你在哪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