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云拉着门把回头看她,“为什么?”
“因为异性相吸。”
“……”
被说和一条边牧犬相吸的顾老板脸色很菜,不耐烦道,“进去,快点!”
男人放下公文包,径直走到厨房里。
下午,在锦膳楼里,他答应晚上做饭给她吃。后来他们淋着雨,跑到酒店,做了一场激烈的情事。
陶然靠在餐桌边,仔细回想了这半天来的所有事情。
她只是不懂,明明都好好的,她现在身上还带着下午激情过后的痕迹,为什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他就站在她的面前,触手可及的地方,却觉得他离她很远。
“我这边快做好了,你去洗手把饭装了。”
陶然心神不宁,走神走得厉害,竟然没有听到男人的话。男人是说了第二遍,才将她的神识拉回来。
“在想什么想这么认真?”男人走到她面前,眼神冰冷,“嗯?”
“没有。”陶然下意识地否认道。
她看不到,或者说没掩藏好自己惊慌的表情,像是做错事后的心虚和忐忑。
男人弯下腰,接近平视她的高度,“要这么不放心维先生,等吃过饭,我就送你过去。”
陶然的眉心陡然颤了颤,惊呼出声,语无伦次地解释,“我没有,不是维扬,我刚才不是在想维扬的事。”
“那你在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