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陶然才发现哪怕他忙了一整天,身上也没有汗臭味,反而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木质香味和烟草味。
陶然的脑袋突然缺氧起来,身体疲软了一般无力。
倒在他的颈窝处,陶然用唇去触碰他短短的发尾,就是说话时也没什么力气,“下车时你还说你对我最好。”
男人没有抱她,双手握成拳,艰难地抵在书桌上,“对你还不够好?到现在,只有你这样抱过我。”
一想到自己要说出口的话,陶然先忍不住笑了,“到现在,也只有你睡过我。”
这句话太过刺骨,很容易就引起男人身体本能的反应。
“晚上要不要?”男人嗓音低哑,里面的情欲昭然若揭。
陶然侧脸抵在他的颈窝上,嘴角显露出的是得逞的奸笑。
陶然觉得自己真是变态的矛盾。有时候明明很怕和他过夫妻生活,在那方面,他虽然克制,但做起来的时候能凶狠得把她吞下去一样。
但又因为她只用一句话就能轻轻松松地挑拨起他的欲望,陶然又莫名地充满了满足感和幸福感。
她对他还是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要什么?”陶然明知故问,心里却是涌出了捉弄他的愉悦。
男人的身体紧绷,仿佛没看穿她的把戏一样,偏头咬了一口她的耳尖,嗓音已经是嘶哑到快要失声了,“你说要什么?”
“我说啊,我说你想要和我做……”最后一个字,陶然用气声把它送进了顾淮云的耳朵里。
被肆无忌惮地挑逗,男人用最后的意志力控制着仅存的一丝理智,“陶然。”
“嗯。”陶然假装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