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牧犬蜷在狗窝里正打着盹,一听它爸爸深情的呼唤,立即跳出了狗窝,冲到游斯宾身边。
“还是我儿子对我最好。”
顾淮云起身后没有再坐下,而是走到厨房里来。
余秀钦还在厨房里,见到雇主,忙问,“顾先生是要煮什么吗?”
“陶然醒了,我热一杯牛奶给她。”
顾淮云身上弥漫着浓浓的酒气,眼尾一片绯红,余秀钦要接过热奶锅,说道,“您喝了不少酒,坐着吧,我热好就给太太送上去。”
顾淮云摆了摆手,“不用,你忙你的。”
说完,继续拆牛奶盒,却是一直打不开牛奶盒的盖口。闭目,缓了缓酒精带来的眩晕感,终于打开了牛奶盒。
接着是剪开盖口,乐利包是硬包装,他的手无力,剪了几次都剪不开。
余秀钦知道这是典型的醉酒表现,伸出手去,“我来吧。”
顾淮云还是那句,“不用,你忙你的。”
接下来,倒牛奶、开火,顾淮云都是亲力亲为,动作慢条斯理。
两三分钟后,牛奶热好,倒入玻璃杯中,顾淮云极力控制着手的力道,还是溢出了一点牛奶。
“倒好了。”男人抓着玻璃杯口,对着余秀钦炫耀似的一笑。
余秀钦也笑了,“那拿上去吧,太太现在多喝牛奶好。”
“她不爱喝牛奶,”顾淮云走得很慢,像是在找平衡感,“她最讨厌喝牛奶,都是我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