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做什么坏事啊,顾老板?”陶然返身,用指尖戳着他僵硬的胸膛,“我今天才从医院回来的,你思想能不能健康一点?”
“出院时你的主治医师没说什么?”男人引下头,轻咬着她嫩白的脖子。
陶然想躲,躲不掉,只能用手推着他的脑袋,“没有,只说注意休息,注意补充营养就好。”
“没说禁房要禁多长时间?”
陶然又是羞,又是恼,真是太过分了。
“说了。”
男人终于肯抬起一点头来,问得很认真,“多久?”
“少则半年,多则一年吧。”陶然回得也煞有介事。
“你的主治医师真这么说?”
“嗯。”
“行,”男人坏笑一下,“明天我就让人吊销了他的医师资格证。”
“你可以,顾老板,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陶然憋不住笑,问道。
闻言,顾淮云将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处,长吁短叹,“睡我老婆是我现在做不出来的事。”
“……”
陶然真心觉得顾老板的本质太狗了。
晚上洗漱完,陶然自觉地抱着一本书到床上看,顺便孕育一下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