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怎么这么柔软?”
陶然被他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分去了一点心神,笑道,“头发不是软的,难道还是硬的?”
“你的特别软。”顾淮云将一束发尾掬在手里,说道。
将剩余的一点眼泪不着痕迹地抹去后,陶然的笑声更大,“顾老板,你说这种话,很欠打,知道吗?”
顾淮云将她的脑袋掰了一个角度,一本正经地虚心求教,“我怎么就欠打了?”
“你说我的头发特别软,说得好像你摸过很多女生的头发一样。”陶然说着就要刑讯逼供,“说,你到底摸过几个女生的头发?”
“好吧,我摊牌吧,怕了你了,”顾淮云一点挣扎都没有就投降了,略一沉吟,说道,“不多,大概也就一百来个吧。”
陶然愕然地抬起头,舌头吃惊到快要打结了,“多、多少?”
“一百多个。”顾淮云回得很认真。
陶然万万没想到顾淮云一点都不珍惜她给的机会,还敢骗她,“顾老板,作死也要有个限度,好好活着不好吗?”
顾淮云手握成拳抵在唇上,笑了一下,“这只是一个大概的数,具体的应该还不止。”
“……”
心碎了。
陶然低下头去,不想讲话了。
“这些都是和你在一起以前的事了,你不会连这个醋都要吃吧。”
嗯,有谁规定这种醋不能吃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