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那边打车。”
陶然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我叫了车,快到了。”
江翘翘在路边找了一个位置蹲下,等车来。
昨晚顾淮云什么话都没问,盯着她吃了饭后,又收拾碗筷,洗干净了。
从头到尾,她什么都没动,就负责出个嘴吃饭而已。
忙完,他开车带她回了半山别墅。
对于她任性地消失半天,还让他到处找,最后找到公寓的事,只字未提。
连原因都没问一句。
仿佛,她任何发泄脾气的做法,他都能包容。她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哪怕任性得毫无道理,哪怕还不肯跟他透露一点点这么做的理由。
其实,他要是生气地质问她,一句话也好,也不至于她现在会有如此大的负罪感。
他对她,真的太好,太过纵容她。
车来了,两人同时上车。
陶然跟曹仲说的是出来见客户,只请了半天假。江翘翘心疼她,“还上什么班,回去休息吧,明天不是要动手术?”
“周俊廷还在厂里呢,我怕他起疑心。”
江翘翘只好施施然地将要劝的话都咽回到肚子里去。
下午两三点的时候,一个意外的访客来到服装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