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陶然的心往下沉了沉,一言不发,却是向着他嘴唇的方向,探了出去。
知道她想做什么,男人没有主动配合她,也没有躲闪,而是等着她来亲他一样。
两人的额头相抵,鼻息交错间,陶然笑着低语,“我不知道那个……要怎么做,顾老板,你教我呗,教我怎么做……”
她的手掐在男人的腰侧,摇了摇,却发现根本撼不动,只能用话来撼他了,“好吗,老公?”
“梆!”
脑中最后一根还被他的理智强撑着的神经就这样被她的这一声“老公”砸断了。
男人眼神意味深长,连嘴角弯起的弧度都深不可测,“陶然,一会儿敢再喊不要,我会活活掐死你的。”
……
……
其实她并没有她想的那样勇敢,那样的无所畏惧,她还是感到了紧张和不安,整个过程,她都紧绷着神经。
虽然她知道顾淮云对她很温柔,但她还是用尽了全身的气力。
事过之后,她就沉沉地要跌入睡梦中去。在那之前,她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顾老板,你曾经说过我们的婚姻和爱情无关……现在呢?能不能有一点有关?”
顾淮云没有立即答应她,其实也就犹豫了两三秒,但她的意识已经很薄弱了,在那种状态下,即使是短短的两三秒也被拉成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
这个要求,在做之前她就想过先说的,但那样好像有点坐地抬价,更准确一点的说法是,变相的威胁。
换到现在才说,还有一个原因是,不管他怎么想,她都想成为他的女人。
这是她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