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进一步亲昵的动作,只是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大拇指。那上面有疤痕,新鲜的。
她也不知道她的脑子缺了哪根弦,居然划那么深,缝了三针。
“陶然。”男人轻轻地唤了她一声。
她的意识在他摸着伤疤的时候就完全清醒过来,“嗯。”
“以后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
“嗯。”
“不要再伤害自己。”
“嗯。”
她不知道里面的伤口是不是还没有完全愈合好,在他粗粝的指腹下,竟开始隐隐作痛。
也许痛的不是伤口,而是她的心。
事情发生后,她很难过,但他未必就比她好受。
“那个卖煎饼的老板娘,你记得吗?”照旧有小夜灯的光打过来,陶然侧过身来对着他,问道。
顾淮云平躺着,唇角一勾,“就是说我是你小区最靓的仔的那个?”
行吧,要这样理解也可以。
“嗯。”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