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说什么?”
陶然懊悔地叹口气,“没有,什么都没说就转身走了。”
这反应证明他们没有找错人,曹仲就是当年负气出走半生的那个人。
顾淮云沉吟片刻,回道,“给他一点时间消化消化,这么多年过去,他会接受的,你别紧张。”
关心则乱。顾淮云这么一分析,陶然的心安定了不少,“好,那我去看看仲叔。”
“陶然。”顾淮云突然叫住她。
“嗯?”
顾老板忸怩,“晚上……一起吃饭?”
“今晚不行啊,”陶然不解风情,拒绝得雷厉风行,“我和顾世子、翘翘他们约好一起吃晚饭,庆祝我大难不死。”
“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半晌了,宋黛如见人还像个电线杆一样杵着,浇了一半的花也被晾着,心里不禁泛着酸。
“怎么?打个电话把魂儿打丢了?”
顾淮云找回魂,重新拎起浇水壶顾左右而言它,“阿姨中午做什么菜?”
宋黛如拉下脸,指着君子兰说道,“这盆刚才浇过了,再浇就被你浇死了。”
顾淮云急忙倾回水壶,慌张也不过是须臾,紧接着又面不改色地往下一盆君子兰浇去,只是耳垂却露着明显的红晕。
“别装啦,跟我还装什么?你跟你爷爷一个臭脾气,我跟他都过一辈子了,你还想瞒我?”宋黛如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