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波在她和顾淮云之间无声地流淌着。
又过了一会儿……
陶然忍不住。
“喂。”
“嗯?”
“说话啊。”
“要说什么?”
陶然不禁回想,这通电话应该好像是他打给她的吧,现在回过头来问她要说什么?
这是什么道理?
在陶然不满的腹诽时,沉默是金的男人难得主动问道,“你……身体好点了没?”
很普通的问候,陶然不知道为什么,首先想到的是平安夜那晚,她晕过去时,他抱住了她。
当时她并非毫无知觉。
“没事了,”脸莫名其妙有点发烫,“都出院几天了早没事了。”
“嗯。”
谈话又中止了。
冷风迎面扑来,陶然受不了地收紧披在身上的毛毯,吸了吸鼻子,“顾先生,你家人对我们的事……是什么态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