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她如愿以偿地捧着一杯冷饮,喝一口,冻得哆嗦了三哆嗦。
维扬只能将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给她围得严严实实。
那天晚上回到宿舍,睡到半夜,应验了维扬的乌鸦嘴,肚子疼得死去活来。
当时维扬是大四,在外实习。接到她的电话,连夜从实习公司打车回到学校,背着她去了医院。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她一边输液一边哭。维扬留在医院照顾她,“然然乖,不疼。都怪我,以后我不会再买冷饮给你喝了。”
……
“啊!对不起。”
“你没事吧。”
好像有人撞到了她。
又好像有人在和她说话。
但她没有知觉,似乎连听觉也在慢慢消失,只有两条腿,机械地往前走着。
胸腔里一个很强烈的声音大声地叫嚣道,离他远一点,要离他远一点。
越远越好。
不想见到他了。
死生绝不想再见到他了。
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