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斯宾停下脚步,回头。
“不用看我是女人就舍不得揍我,但是你要给我说清楚,什么恩将仇报、狼心狗肺,不说清楚,就别怪我揍你。”
说话间,陶然已经把两边的袖子都往上提到小臂处。
游斯宾的视线定在陶然脸上,半晌才转移到梁有生身上,“你去问问他,他是谁派来的?还真以为天下有白吃的午餐,有人吃饱了撑的给你那个破工厂投资?”
陶然的瞳孔慢慢放大,意识像被凝固住了一样,商场里播放的欢快的圣诞歌曲仿佛渐渐远去。
“还有采舍清洁工的工作服,也是他来求的我。我们做了十几年的兄弟,这是他第一次,第一次求我办事情。”游斯宾的食指狠狠地竖立在她眼前。
“他暗地里帮了你这么多,你是怎么做的?你拒绝了他是吧。然后他一连喝了两瓶洋酒,把自己喝倒了,在医院里躺了两天。”
这次手指换成了两根。
陶然懵住了。
所有的事情,从她走投无路开始,一件接着一件,山呼海啸般全部,席卷而来。
第42章 什么也改变不了
所有的事情,从她走投无路开始,一件接着一件,山呼海啸般全部,席卷而来。
她所有的好运全都找到了最合理的解释。
游斯宾走了,什么时候走的,她也没注意,脑子像混凝土一样被搅拌成一团。
“陶小姐……”梁有生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陶然的目光涣散,声音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力气,“梁先生,你告诉我,你说实话,是顾淮云叫你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