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懂了,不屑答道:“医生不会说的,b 超室墙上都写着呢,禁止一切非医学需要的胎儿性别鉴定。”
“啧,”唐宁摇头,说,“这怎么能直接问呢?”
“那你教我怎么问吧。”余白继续往前逛着,根本没当真。
就听这人跟在后面说:“比如,你可以一边做一边跟医生聊天,说我老公打算给孩子起名叫唐纳德,您说这名字合适么?医生要是说合适,就是男孩儿。要是说不好,太汉子了,那就说明是女孩儿呀。”
余白简直无语,说:“这名字一听就是假的,你当医生傻啊?”
唐宁辩解:“我就是打个比方,名字我们可以再想啊。”
“嗯,你想过吗?”说到这个,她倒是有点兴趣了。
唐宁还真点了头,说:“要是女孩,就叫唐棠。”
“那男孩呢?”余白又问。
“不就是唐纳德么?”唐宁哈哈哈。
唐纳德?字川普吗?余白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压根就没认真想过男孩名字。她反正也不管了,说:“这次是做四维,男同志可以跟着一起进去的。你要是想问,就自己问医生吧。”
唐宁欣然应下,对销售说隔天再来落定,显然对自己套话的功夫十分自信。
午休之后,两人回到事务所,才刚进门,正好碰到胡雨桐。
胡雨桐看见唐宁就说:“今天也是奇了怪了,我早上找‘初见’的路太太想再问点情况,那边电话不接,一直到现在微信也没回,不知道怎么了。”
唐宁一听,倒是一怔,说:“还有别的联系方式吗?你再找找看。”
胡雨桐就这么点头去了,再简短不过的对话,寻常琐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