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把这游戏告诉唐宁,唐宁不屑一笑,问:“参加你们那个培训的都是做非诉的吧?”
“是啊,”余白回答,“怎么了?”
唐宁说:“要是换成一帮刑辩律师,这游戏两分钟就结束了。”
“怎么个结束法?”余白好奇,又觉得他吹牛。
“打个比方吧,”唐宁饶有兴味地开了头,“我们俩合伙干坏事了,进看守所之前有一次谈判的机会,你会跟我说什么?”
“豹哥你相信我,我肯定不说,你也别说。只要咱俩都不招,条子就拿咱们没办法。”余白配合他,自觉演技还挺不错。
“好兄弟讲义气。”唐宁一秒入戏,腾出一只把方向盘的手摸摸她的头。
这细节就有点过了,余白打掉他的手催促:“然后你怎么说?”
唐宁沉痛作答:“豹哥对不起你,我肯定会招。”
“死叛徒!那还玩什么?”余白骂他。
“我还没说完呢!”唐宁喊冤。
“行,你接着说。”她就等着看他怎么翻盘。
“但你不能招。”他转过头来看她一眼,添上这么一句。
“凭什么啊?”她不服。
“只要你要不招,等到你刑满释放的那一天来找豹哥,豹哥给你两个亿。”他邪佞一笑。
两亿?余白突然联想到一些奇怪的东西,赶紧继续专心扮演她的囚徒:“你招了,我不招,我得关二十年呢。只要我脑子正常,肯定还是选择招啊。”
唐宁也跟着往下演:“你要是招了,我手下兄弟今晚就杀到余家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