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默之后,她又想起了些什么,出声问他:“你吃过饭没有?”
“没,你请我啊?”他顺势讹上她。
“没空,”她答得干脆,“你还是叫晓萨买两个包子给你吧。”
很普通的一句话,唐宁听到,却是笑起来。
“笑什么啊?”余白问。
电话那边还是在笑,一边笑一边轻轻念着她的名字:“余白啊余白……”
余白猜到他的意思,并不想与他争辩,干脆就把电话挂了,心中却还是有些气愤,她余白哪里会吃这种飞醋?
又过了一天,唐宁就开车去了趟h市看守所。回a市的路上,他与余白通了电话 。
“知道涉案毒品的数量有多少吗?”才刚接通,他便这样问她。
“多少?”余白并不想猜。
他于是公布答案:“纯度30的海洛因,近2000克。”
“2000克?!”余白也是惊了。走私毒品50克就够判死刑,这个数量,能叫万燕死上几回。她本就知道这不是个小案子,却也没想到万燕这样一个木讷的小姑娘,二十岁未满,竟能惹出这么大的官司来。
“她这次是从马来西亚旅游回来,行李里有两罐奶粉,在h市国际机场入境的时候被海关检出,里面装的都是海洛因。”唐宁继续说下去,“不过,在警方调查中,她始终坚持自己不知道奶粉罐里装的是毒品,说东西都是替别人带的,她根本没有打开过。”
“替谁带的?”余白疾疾问。
说起在机场帮陌生人带行李出事的,万燕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然而现实却比她想的更加麻烦。
“她说自己有个男朋友,叫高瑞龙,是马来西亚华侨,”唐宁回答,“这次出国就是去吉隆坡见他家里人。回国之前,男人说他临时有点事,让她一个人先走,顺便替他带些东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