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一时无语,心想我回不回来跟你有一毛钱关系么?她不屑与他斗嘴,专心看着台上,吴东元与林飞扬正在向证婚人致谢,两人站在一处,如一对璧人。
唐宁当然不会放过她,凑过来指着台上问:“因为他?”
余白心里重重一坠,想要骂他胡说八道,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唐宁却不罢休,又在她耳边道:“那今晚还需不需要我效劳?”
余白似是挨了一记耳光,起身猛推他一把,低着头跑出了宴会厅。
第2章
“我胡说的,是我不对。”唐宁跟在她身后追出来。
余白根本不理,直往外走,边走边拿出手机,想要给一起做伴郎的同僚发条信息,告假回去休息,可左右想了几个理由似乎又都不妥,字一个个打出来又一个个删掉。
今晚,旁人都可以走,唯独她不行。这伴郎的任务是她自己接下的,为的便是断了自己对吴东元那点似有若无的念想,要是中途脱逃,效果可能比一开始就不来还要坏。
她于是慢下脚步,在门厅挑出的屋檐下站了片刻。室外夜色已浓,草坪上的鲜花装饰被收拾得七七八八,看起来有几分寥落。
唐宁见她已然平静,便道:“我车停在地库,你住哪儿?我送你。”
余白却转头看看他,反问:“谁说我要走了?我就出来透口气,一会儿还要跟着去敬酒呢。”
唐宁有些意外,愣了愣才嗤笑一声,点头道:“行,那我等你。”
“等我做什么?你要走就走啊。”余白又道。
“我也得等着敬酒,我代表我爷爷来的。”唐宁回答。
余白无有异议,至于他究竟是新娘还是新郎那边的关系,她根本懒得问。“那就进去吧。”她只说了这么一句,便返身走回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