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她自己不肯放过自己, 一日见不到面, 总归是放心不下的。”皇后幽幽叹了口气。
就像寸心关切皇后,此时重华殿内, 宫人们也看着皇贵妃满脸担忧。
“娘娘,陛下虽然不让您出门, 但是也不会阻拦萧氏前皇后的,寸心来了这么多次,您为什么不愿意见呢。”
“见了又能怎么样呢, 我们早就不是当初的人了。”桌上是酒壶和两个杯子, 皇贵妃面色酡红,显然喝了不少。
“娘娘,您别再喝了。”端言上前扶住她,谨喻把酒壶一把抱在怀里退开。
皇贵妃推开端言, 对谨喻说:“拿过来。”
谨喻梗着脖子摇摇头,皇贵妃佯怒沉声道:“谨喻!”
谨喻泄了气,还是把酒壶还给皇贵妃,看着皇贵妃自己倒酒喝,一杯又一杯。
“呵,现在没有外人,这里也没有皇贵妃,我要怎么舒服怎么来……”
-
却说外出赈灾的三皇子得到消息京中生变,五皇子竟敢造反登基,还把其他皇子尽数诛杀。
可此时赈灾已完,他们正在回晋州的路上,等一到目的地他就要把手上的五万守城军归还。而他自己就会陷入两难的境地。
如果只带着来时的一小队手下回京,那他马上就会去底下会见其他兄弟。而不回京不仅是把江山拱手相让,还是放弃皇子身份,从此只能隐姓埋名浪迹天涯当个过街老鼠。
“祁晏这招真毒,难道就无力回天了吗?”
身旁一位谋士出了个主意,“徐将军带走了京中守备,逼宫想必也损耗了不少人手,殿下只要瞒下陛下已死五皇子登基的情况,兵将们还是大启的兵。”
“先生的意思是?”
“我们不回晋州,直取京城,清君侧,救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