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原本的绿眼睛已经变成了一片红色:“我只是想活着罢了,无论如何我都要活下去。”
这副形象让人有些惊讶,所有幼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旁边的费奥多尔。
之前还有些不明显,但现在那双红眼睛搭上这个身形,就有些像那个多次搞事的面具人了。
鹤泽从椅子上跳下来,抽出旁边酒柜里一瓶昂贵的红酒倒进杯中。
他的脸上重新出现了最开始那种充满包容慈悲的怜悯笑容。
“活着多好啊,谁不想长长久久的活着呢?”
男人并不接话,拿走了桌上的另一杯酒,摇晃着,目光虚无的凝视着酒杯上闪烁着的红光:“殿下啊,我们来打个赌吧,就赌你的性命和我的谋算如何?”
“可以哦。”鹤泽浑不在意的笑笑:
“不过,输得话要做我的狗哦。”
雷古莱低着头,那双红眼睛里面满是真诚:“那么,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鹤泽笑着和他碰杯。
如同来时那样,仆人面无表情的送他离开了。
在这琉璃殿堂后面突然又走进来一个灰发蓝眸的青年,正是希德雷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