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宰尤其遭受迫害。
就,以监护人们宠崽宠的无法无天的架势,家里谁没闯过祸,没被挂过呀……
就连最乖的橘猫组和黑白猫猫组都曾因为试图破坏家里的黑历史展览角而被挂过。
而鹤泽猫猫却比宰识时务很多,十分乖巧的问道:“所以那个粥……是给我的吗?”
“不然呢?受伤的小混蛋没资格挑三拣四,你这段时间禁食生冷辛辣油腻,怎么样?开不开心?惊不惊喜?”
安凛端起一盘看着就让人很有食欲的炸茄盒在他面前扇了扇,香气扑鼻。这一对比,那碗本来可以勉强接受的白粥就显得寡淡了。
猫猫试图挣扎:“禁食生冷辛辣油腻,那给我拍根黄瓜总可以吧?”
安凛一口一个吃掉茄盒,咔嚓咔嚓的听着响都特别馋人。
边吃边翻了个白眼,道:“你想得美。我告诉你,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任何刺激性的东西都不能沾!这可不能怪我们,谁让你要去碰那个酒呢。”
她装模作样地感叹着:“年轻人,别仗着自己身体好就瞎胡闹,老来有你受的。”
鹤泽:“你别得寸进尺。”
剑客少女得意洋洋:“瞧你说的,什么叫得寸进尺?要我喂你吗小朋友?”
越来越过分了!猫猫咬牙切齿:“呵呵,不需要!”
安凛无趣的撇撇嘴,给他解开了绑着肩膀的绳子放开两只手。
猫猫面无表情的捧着粥,在空中一边荡一边喝。
真的没有任何味道,寡淡到令人没有任何情绪波动,鹤泽此时倒更宁愿它难喝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