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木田独步也察觉到了不对:“那位少年……他之前有这么爱笑吗?”这笑意中带着非人的扭曲感让国木田浑身不适。

赌场的负责人十分头铁。

“抱歉,两位尊贵的客人,这是赌场的规矩。”

自从被赌场选为代言人后,负责人从没见过赌场对什么人如此恐惧又厌恶,却不得不小心翼翼招待,连拒绝都不敢。

依靠赌场过着上位者的生活,在那无数年的幻梦中,他早已迷失了理智,看不清自己所处的位置了。

他不知道,不了解,因此不畏惧。

安科洛德在旁边看着十分有趣,不过他们出来是为了给崽找场子,没心思观赏这出无聊的荒诞戏剧。

“阿治说你们作弊了,阁下是听不懂吗?脑子和大肠虽然长得很像,但它们实际的功能真的不一样,建议有机会去精神科找人看看,顺便拍个脑ct。”

负责人被这两个冒出来搅局的家伙气的不轻,他也并不想就这样轻易放过那个小鬼手上极其浓郁强大的力量,口不择言道:“阁下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

“证据?”

安科洛德露出个渗人的笑。

鸮将手上把玩着的水晶骰子随便一丢,一手捂住了幼宰的眼睛。

他甚至还拖着椅子调整了他们的方位,能让自己顺便挡住太宰治的视角。

在拖动椅子的刺耳声音中,有着枯萎般白发的成年人突兀的掏出枪,子弹擦着负责人的耳朵打死了站在他身后一步的荷官。

从对方爆开的脑袋里喷出红红白白的液体,扑了负责人半边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