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公子?”
裴公子恍然道:“教主说什么?”
“没什么,该你了。”
玄清努努下巴,点了点面前的棋盘。
裴公子摆正姿势,伸长了脖子往下看,黑子乌压压连成漆黑一片。
“我有机会翻盘吗?”
“没有。”
裴公子下意识道:“此刻若是左护法,他定会直接掀桌,然后说不用下了,平局。”
玄清赞同道:“跟左护法下棋确实是种折磨。”
裴公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再一次出了神。
玄清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桌子。
“要掀吗?”
裴公子收回思绪,淡淡道:“不用,是教主你赢了。”
“哦,”玄清问,“还下吗?”
“不下了,”裴公子指尖掠过棋盘,“不如我为奏乐一曲吧。”
玄清摇头道:“我不通音律。”
裴公子道:“我亦可以作诗一首。”
玄清道:“不懂平仄。”
裴公子道:“那作画?”
玄清直言道:“我对书画一类一窍不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