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的绝伦是——学长应该很好养活。

默默地点头开玩笑道：“可以吗？”

祁鑫差点一个趔趄，“那得再等等。”

苏小小：“等等？”

祁鑫：“等学长赚钱把钱都给小乖乖，小乖乖再包养我。”

苏小小觉得他这和花自己的钱也没差，没打算和他再讨论下去了，怏怏地问道：“学长，妈妈她怎么样了？”

“我，我还能去看她吗？”

祁鑫哄道：“妈妈她睡下了，放心吧，等晚点妈妈醒了，小乖乖再去见她。”

不想让她再想些不开心的，祁鑫抱起她离开书房。

“现在先去吃饭，吃完饭学长带你出去溜达溜达。”

……

一栋平房前，苏小小盯着那门板上挂着的圣诞花环，忐忑地看向祁鑫：“真的要打招呼吗？”

一句话随在冷空气中化成了水雾。

他们来到了隔壁邻居的家门口，屋内灯火通明，还不时传来欢声笑语。

屋外静幽幽的，外头连个人影都没有。

门边墙上暖黄色的壁灯圈住了门口站着的两人。

苏小小穿着毛茸茸的小鹿色裙装，头顶着两个小鹿角，长发卷成一个可爱的弧度，暖灯如雾在她发顶洒下，像个在发光的小鹿女一样。

她手里提着个小篮子，里面躺着一堆小礼盒。

苏小小埋头看了看身上的小鹿裙，摸了摸头顶的鹿角，陷入了沉思。

小曼阿姨喜欢让她穿奇奇怪怪的衣服就算了，为什么连坏学长也……

按坏学长的原话就是——大家节日都这么穿，会显得隆重，表现出你对圣诞节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