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写下来，也可以小声地告诉她。

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大声……

他的话一出，戴老师的声音又停了下来。

苏小小手忙脚乱地扯下他手臂上的便利贴，这才移开视线，心虚地看回桌面上的书。

直到一切恢复了常态，苏小小又扯下一张便利贴。

“学长，那你睡觉吧，不要再说话了。”

同样塞给了他桌底下的手。

他依旧执着地举起来，回复道：“学长没说话啊，宝宝怎么脸越来越红了？”

依旧把便利贴贴在了手臂上。

他前一句话还说，他在补觉。

后一句话却说，他没有说话。

他是想告诉自己——他在讲梦话吗？

苏小小气呼呼地扯下他手臂上的便利贴，不打算再理他了。

余亿突然往后靠，给她丢了张便利贴。

打开一看。

“你们昨晚是不是久别重逢，干柴烈火，翻云覆雨？”

余亿那略带猥琐的声音已经在脑海里响起了。

脑海里又是车里那个画面。

苏小小正打算揉成一团毁尸灭迹。

便利贴被坏学长抢了过去。

他已经靠在椅背上。

祁鑫扫了眼纸上的字，轻笑着挑重点念了出来。

“久别重逢。”

“干柴烈火。”

“翻云覆雨。”

点了点头表示肯定：“想象力挺丰富的。”

摇了摇头啧啧道：“思维还可以再开阔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