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槐远瞪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因为我?”
“嗯哼。”
“你确定?”李槐远顿时露出了十分鄙夷的神色,“老不尊,你确定不是自己想去见那老道观的掌事尼姑?”
“去你的!”迎接李槐远的又是额头上被砸了一块沉重的木牌,气呼呼的说道:“我是那种人吗?”
你是。
李槐远在心里默默回了一句。
“好了,少在心里嘀咕,明天跟我去就是了。”
“好。”李槐远点了点头,起身走向了房间。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
谢谨歌的公寓里,气氛正在不断的升温。
沐漾的舌是冰冷的,透着一种死亡的寒气和阴冷,湿润而又滑腻。此刻,这舌尖在谢谨歌的脖颈皮肤上轻轻缓缓的舔舐而过,惹得谢谨歌的身体也微微一颤,一股酥麻的怪异之感从他的脊椎迅速窜向他的喉咙。
谢谨歌紧闭着薄唇,才忍住了因为沐漾这突然的轻舔而差点从喉咙里溢出来的低唔。不过虽然是忍住了没有发声,但是谢谨歌那抓着沐漾头发的手却不自觉的变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