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沐漾道:“我们之间是不一样的。”
“谨歌,你别他胡说!若是你与这只恶鬼结为了阴亲,他身上的鬼气只会侵蚀你,你的阳气会慢慢流失,最终枯老而亡!”李槐远越说越激动,恨不得立刻停下车将这只恶鬼从谢谨歌身边赶走。
“太吵了。”沐漾微微皱眉,甩出一道红光。
“唔唔唔”李槐远还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根本发出不完整的字句,吐出来的音全是不成调的。
艹!
李槐远赶紧收敛住心神,在心里默念起解咒真言。
“小谨,我不会害你,你若与我结为阴亲,我自不会让那种情况出现。”沐漾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引诱,在略显朦胧的光晕下,他眸色深处流转着某种暗光,像危险的漩涡,在掠夺和占有欲之下,似乎还酝酿着风暴和暗涌。
谢谨歌没有说话,他沉默的抿着唇角,思考着沐漾的话语。
驾驶位的李槐远看得心里一紧,原本再简单不过的解咒真言竟然被他的分神弄得断断续续的,以至于到现在都还没有解开。
“小谨,信我,只要你答应做我的新娘。”沐漾的声音越来越低,特别是在说到最后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的语气更是变得十分轻缓,亲昵中带着一种缱绻和深情。
新娘
谢谨歌想到了在严西村的那天晚上、这只恶鬼在落地镜前用手梳他头发时的情景,对方那低垂着冰冷的眉眼,一字一句的轻轻念着那一段一段民间喜词的时候,那让他头皮发麻的偏执和病态,至今还清晰的印刻在他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