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猜想,云念初也不比她好到哪去,因为他时不时地偷瞄她,还会可怜巴巴地道:“妻主,念初疼……”

然而两人的亲亲我我,不免惹人注目。

别人都把夫郎孩子放在家里,唯有她把夫郎随身带着,不免引来众人的非议。

而她则理不直气也壮:怎么了?我夫郎是督察御史,京中的官员都跑去跟着陛下了,他只得随行检查你们有没有尽心尽力地献策啦。

众人:“……”你说啥就是啥吧。

多日行军,唯有晚上才能点燃炊火,钻进各自的帐内。

对于皇帝和蓝沐秋墨天鹄此类的官员,仍是一人一小围帐,防止其军事泄露。

临近冬日,蓝沐秋读着武澈白从男尊国寄来的书信,披着皮袄,缩着脚,盘腿坐着取暖。

云念初见了,不免吃醋,于是硬凑过去,将头拄到她的视野前挡住,不悦道:“妻主又看了什么?”

“明知故问,”蓝沐秋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颊,好不容易养出来的雪嫩肌肤,因为日夜兼程,出了热汗又不保养,竟然又变糙了,于是心疼地道:“你放心,我只惦记着你呢。”

云念初听到她明确的回答,立刻攥进了她的怀里,用手抚平她蹙起的眉头,想要赶走她眉心的乌云。

可惜蓝沐秋紧皱眉头,他根本做不到。

他只得闷闷地叹了声气,从她怀里起来,跪坐起身,将她揽入了怀里,摸了摸她纤柔的发丝,缠绕在指尖,轻声道:“你是哥哥放在心尖上的人。”

“我知道,”蓝沐秋努力往里缩了缩,小声地辩驳道:“我只是为局势忧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