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大声喊道:“我想找娘子玩!月儿好!”

听到这话,蓝沐秋的笑意渐渐敛了起来,其实她和云念初二人都心知肚明,恐怕皇帝还没有动手,是在等一个机会,但这机会是否与武澈白他们有关,就未可知了。

但她仍淡然笑道:“初儿,放心,伶月右卫过得很好,武澈白来信,说是已经在女尊国安顿下来了。”

蓝思初不免戳了戳自己的小肚子,有些不愿地道:“娘子天天陪着武澈白,或许是娘子不再喜欢我了。”

云念初不禁再纠正道:“那叫妻主啊不,我和你说了多少遍了!伶月是男子!”

蓝沐秋起身抱起蓝思初,将他放在腿上,轻轻拍着他的背哄着他,轻声笑道:“你的娘子对你很好的,他记着你呢,昨日还和我写信,说从男尊国那弄了特产,偷偷托人寄了出来。”

此时,她们已经完全不忌惮聊这些了,毕竟她们与武澈白的通信,皇帝是一定知道的。

既然已经有人早就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她们只要正常相处即可,改变已是太难,既然能联络,那么说不定也是其中一环呢?

三人没了话,唯有烛台的鎏金托盘,上面寄托了无尽的烛泪,焚烧着时间,将其幻化成一缕灰烬。

夜间,蓝沐秋躺在床上,云念初就为她揉着肩膀和疲乏的腿,不仅是她累,云念初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