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 蓝沐秋也叹气了片刻, 并未再多加言语,说完了烦心事儿,月光皎皎温柔, 二人拼命进行着事后余温,云念初贴在她的胸膛上,只感那样温存,只是下半身凉飕飕的,于是赶紧系好了腰带。

而蓝沐秋亦是,并且,她还感到累到昏厥,一个颤抖,啪叽一声, 她就滑落在地,鲜血喷鼻, 犹如泉涌,怕云念初担心,她连忙再一个俯身,装作被藤枝绊倒的样子, 喘了口气。

云念初连忙将她扶起,心疼得眼眸含水, 连连扑去她身上的灰尘,小声道:“是念初不好,没有注意到妻主的身子。”

蓝沐秋轻声一笑,喃喃道:“只是磕绊了下,无事。”

听到这话,云念初反而愣了下,眸光犹如寒霜般冷,但他连忙敛起,捏起袖子先给蓝沐秋擦拭。

若是妻主不加那一句,他就不会多心了,可每当妻主要多解释一句,基本可以断定,妻主是怕他知道什么的。

于是,他装作无恙地给蓝沐秋擦拭,但那血迹却怎么擦也擦不住,只如小溪潺潺流出不断,濡湿了全部衣衫。

一朵一朵的花犹如涟漪水珠般层层泛起,溅落在衣衫上,滴滴答答,云念初怕得急了,浑身都在颤抖。

蓝沐秋轻轻一笑,脸色苍白如纸,道:“不疼的,你陪我找武将军止下血就好。”

一路搀扶,二人不再言语,其实蓝沐秋的确没有说假话,她的确没觉着疼,只是觉着虚,浑身虚弱的那种。

那血液滴滴溅落在草地上,只将其溅得葳蕤殷红,似朵朵血泪的之花,随风而颤。

另一旁,屋内的武澈白和伶月各执房间一角,一个在北,一个在南,铺上单薄被褥,夜间冷得睡不着觉。